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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长,转角的咖啡店

-1-

我在地铁的正中站稳,头顶是风扇,两旁是面貌各异的人。

铁轨发出强烈的轰隆声,听不清楚随身听里的人在唱些什么。一直等着到站,听报站名,看人从门里进进出出。

地铁里比夜还黑还黑。按标准的方式,灯发着光!离地面很远,离思想很近!

所有的人都沉默,不出一声。

再下一站,我就该下了,人们的各色形象将从我脑海淡去。

小巴,公汽,红色富康,远远近近。

在路旁的小树,暗色的塔楼,我看见熟悉的背景,想起些事儿,然后忘记。

车该到了,天桥依然顾我,卖vcd的小贩,似紧张,似急切,还有几个漫不经心的看客,依然是此情此景。

超市门前的彩票贩卖机,前面贴着中奖的号码,还有红字写着的此次奖金。

家还是一样,和我出门时相同。

从无聊的电视剧里获得消遣,从网上看到mm的大腿,获得娱乐!

从方便面烂熟的味道里觉得恶心,添饱肚子。然后只剩下一张床,床是没有思想的我的倒影!

我是床支使的一台机器,或者这些纯属虚构,统统都是无病呻吟。

睡觉,像不可阻挡的海潮,我翻卷而入,想起曾经年少,不知厌足,只思玩耍!

比地铁还黑的睡眠,从中间将我劈为两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沙子。

我从无端中感到恐惧,从无端中察觉异样,从无端中生出快意,从无端中堕入无端。

醒来后,是有鸟鸣的早晨,听到有人穿着拖鞋来回走动的声音。

有一会儿,木讷,起来!

醒来后第一个想起的人是,茫茫人海中那一双总也挥不去,却又看不清的若有若无的眼睛!

淡淡的有些苦涩,回味起来有分明有一些甜蜜。

这种心情,就是醒来后,最初想到的人。

在不同时间,用另一个视角,换另一个人,我想也会有这样的冥想,有这样的心情。

-2-

从地下通道进入地铁站,人好多呀,从林林总总的人身旁挤进地铁,人们开始各自发呆,有人拿出报纸假装阅读。我发觉,除了卖报的为了多卖几份,而读过报纸以外,别人都是在装。

一个奇怪的家伙,站在正对门的地方,时不时看看头顶的风扇,什么也不扶。

人们从同一个门里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看,都害怕被从反方向上的人挤兑,一劲儿埋头猛冲。

那个人,在纷繁复杂的运动形式下,保持固有的姿态,又不得不屈服。在抗争后,力图站定。

我并非怪癖,只是凑巧同站下车,甚至有一刻。我认为我有跟踪的嫌疑,我有点在模仿他的走路姿态。这是一种奇怪的心情作用所至。

我差点被迎面开过来的红色富康撞着,司机用尽所有力量瞪了我一眼,我只给了他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人们从身边擦过,那人自顾自的走着。

从一辆巨大的公共汽车后面消失,我有几分失落。

回到家,回到理想中的天堂,面对早上叠放好的卧具,想起孤独的在异乡,升起好多好多怀旧的念头。

爸爸,妈妈,象是所有抹不去的欢乐与痛苦,在遥远的地方,他们在干什么呢?

打了个电话,心情安静下了。

把自己从菜市场买的东西拿出来,拾掇拾掇,做了自己爱吃的晚餐,电视里总也是那些面孔,照例,打开oicq,同各种方式认识的人聊起来。

天从此暗下来。

睡觉,梦到那个奇怪的人,和真实生活是那么的不一样。我能清晰的看到他头顶风扇的每一个扇页,他脸上木然的表情。

我从好远好远的地方向这儿看着,我的天,一切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也想不到开红色富康车的人是我自己,他却在耀武扬威的笑着,总想保持不变的姿态。

一种怪异的姿态,一种怪异的心态。

醒来,我有点不自然,我甚至觉得,我还没有醒来。

走下地铁,我最想见着的人,好像……

-3-

从西长安街到东长安街,一个人也没拉到。1.60元和1.20元就真的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点儿真背!天又热,真是的!

前面是另一个地铁出口,一群人涌将出来,冲在前面的通常都是不会来坐的士的。

一个小伙匆匆走过,我眼前一花,差点撞上后面的女子,我紧踩刹车,瞪了她一眼,手心全是汗。她回我一个模糊的微笑!

如此一路开下去,心情有些抑郁,反正就这样了。

想起刚开出租的时候,总想着挣点钱,没曾想如今却不是这样!

我打算回家,在家里休息休息,太没意思了。在高速公路上急行,不再思考,不用再管谁来打车,我cao,这回,我为自己开回车!

前方,收费站,将我从遐想中拖回!减速,交钱,放行!

停好车,熄了火,迈着方步回家!

老婆还是老婆,一切无恙,我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叫我洗菜,打下手。

吃饭,说话,再吃,再说,一时有些悲哀,生活就是这样进行的。那一刻,窗外是灰蓝色的天。

电视里的喜剧片象是悲剧,悲剧又完全符合戏剧的效果,老婆不怕这个,只要是片子就看,其实,她也并不是在看。就像烧开了的水要放凉了才喝。

我开始犯困。

夜无尽的黑,将我从睡梦中惊醒,仿佛置身于野地,身旁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均匀的呼吸着。

我从微微的光线中看着她的轮廓,真的很久了,她就是我深爱的人,小时候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很美的时光!

我在这种惊恐和幸福同存的想法中重又睡去。

没有一丝梦意。

早上,天空微微泛明的时候我就起来,洗漱,擦车,跟老婆吃早饭,送她去上班。

她下车的时候是8:02。

我又开始我一天的工作。

在我醒来之时,最想见到的人从我的车门出去,远远的走开,对我微微一笑!

经过昨天差点出事儿的地铁口,我开始想,平常的生活,平常的你我,都会有幸福吧,我也突然明白昨天那女子微笑的意义。

-4-

从醒来以后就头痛,昨晚喝多了,那帮孙子真是恶习不改,就只知道蹭饭,一天挣的全没了!

好在,把车停了,不然就出事儿了,喝高了开车,老六就是这样废了的。

老六是我的好哥们儿,打小一块儿长大,家里老人死得早,总跟我们家呆着,整天就跟我弟弟一样,我爸妈没嫌过他。

他!他也知恩必保。

从小就为我这哥哥打抱不平,横竖也成了个人物!

可是喜欢上一个女人,人家不理他,哎,就这样,成天只认得酒!

我妈老哭,惹得我也伤心。

我跟往常一样,随便收拾一下,就到路边的早点摊吃点儿东西,老熟人了!也不用我说要什么。

老妈叫我去看看老六,快清明了,说他一人孤孤单单怪可怜的。

我心绪也不是很好,打昨天就这样!觉得没劲,整天混着。

我去了趟,看看他,心里更加的不好受,不敢回家,只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儿。说一切都好。

我想找人聊聊,就想起老王来,他在中关村搞了个门脸卖电脑,他是坐我的小巴时认识的

人挺好,就是有点怪,神经兮兮。

老王在给人攒机器,一脸的汗,见到我笑了笑,叫我到一边坐着。

说:桌上有烟,你等会儿,我忙完再说!

我顺手拿了张宣传资料,上面尽是些洋文,都是一通胡吹,说这好那好!

老王歇下来,一脸大汗,用手一抹,见明见暗,斑斑驳驳,我不禁笑了。

老王是天才的幽默大师,可往往又能语出惊人,哲人一般。管我说就是大牛人。

问我什么事儿。我说没事儿,来看看你。他说,别装了,是不是想起旧人了!我算服了他,神哪!

晚上一块吃饭,他告诉我,没什么神的,不过是知道现在快清明了,加上我的脸色,判断了一下。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觉得他神,我信这个。

说起昨天的事情,他说有一个女子在地铁里老盯着他看。

我说,不至于吧,就你这德行,他说可能是因为他站在地铁里什么也不扶,人家觉得奇怪而已,其实他不过是怕热,站在风扇下。

我哈哈笑了一会儿,你到把人家记住了。

他露出神秘的笑容!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一直想着老六,头痛的厉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喝多了。

我想见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

小时候,如云彩的时光如梦而来,可是,我却再也没有了!

我也想像老王一样,达观的看世事,不要太较真,可是我不能,我总是处在怀旧中,我总喝醉了!

我又在开始喝,老王的话我已听不清楚!

世界跟我分开了。

-5-

家里全是vcd盘留下的塑料味儿!我一向很小心,总是把盘收拾好.从没有被抓过!

昨晚真险,差点儿被黑了,损失了几张盘,算是好的了.

以前没接触这些生意的时候,还以为不过是多站多说,跟人吹嘘片子的好,记住几个洋妞的名字,几个所谓大片!这些年才知道,里面的弯儿绕多了去了.

供货的,左右的,附近的,好多关系网,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昨天拿走我的vcd的人,真不是东西,借着混乱就给顺了,早知道少拿点儿给他们看.

不过我也习惯了,这种事儿要搁我头上,我也会这样做的.毕竟是白给,谁也不傻.

也不知道是谁叫的城管来了,稀里糊涂就跑,到底有没有也不知道,听他们后来说好像有,其实我觉得大家都和我一样是一种自我解脱的感觉.也许是自嘲!

我烦所有的vcd,基本上不看,就像木工家里,没有一条站的得稳的凳子.

天是那样的黑,家里的灯都不好使,真赶不上天桥上街灯的亮度!

家里只有孤独,和因为缺钱而引起的恐慌,其实这也不是我家,我的家在遥远的地方,山是山,水是水,姑娘是姑娘,样样都自然而美!

就是穷,我才在这无聊的的充满画得像画皮的人和铁架钢精中,我很无奈,如雪花落下,水汽蒸腾!有欣快感,更有不由自主的痛苦.

翻开夹在书里的几张老照片,我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我在天桥上,见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他们或是没事儿像说书的一样,独自念念有词,或是在每一个小摊上停留,翻检我的每一张vcd,好像自己就是一台vcd机,可以不花钱看完每一张.

也有匆匆走过的人,我记得一个,因为我每天都能在11点左右见着他,他也就不仅是一个人,对我来说他还有闹钟的作用.

我总是很晚才睡,很晚才起,我发觉这样还可以省一顿饭钱.

醒来后最想见到的人,是送货的,最新的vcd表明我又可以过几天好日子!

我从来没想过不回老家,我也从来没想过回老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从来不思考真正的问题,我只在重复昨天的一切,甚至,吃的东西也不求有所变化.

我想,我将像这样下去!

在每一个白天半睡半醒,神游太虚,在每一个夜晚疑神疑鬼,等待买主,提防看客.

从别人的角度看我,我就是土黄色的大地!

-6-

“我反对所有反对我的人,我反对所有反对别人的人“我在桌上刻下这句话!觉得自己真伟大,又觉得自己特傻!

昨天,我冒充我的同学在oicq上问另一个同学好,我说:“我是赵东!“玩笑而已。

那个同学说道:“来我们一起骂刘松傻叉!“

赵东从我手里抢过机器打了下面一行字:“刘松傻叉!“

我那头的同学回了下面一行字:“连自己都骂,你真牛叉!我服了你。”

我总是被自己作弄,我从没想到过,这是为什么?也逆来顺受。

后来我知道了,原因是我老是把所有的退路自己给自己堵上了。其实,我并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我力图显得豁达,大智若愚。我在女孩面前尤其可爱。她们都喜欢和我玩。

我的功课一般般,出去哪儿玩也少不了我,我很是满意这种飘飘然然的感觉。

可是,我总是充当笑料!

我打算沉默,我不想跟这些开我玩笑的人为伍。我要写诗,于是我在桌子上刻下上面的句子。

后来,这句话旁边多了句话:“自己反对自己,真是又傻又牛”

我还是坚持己见,我认为自己不该如此倒霉,我简直连卖西瓜的都疑虑,他的喊法好像也是在讽刺我:“不甜不要钱哈“.

我不理解的事儿太多,昨天,我去我奶奶家,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人,站在地铁风扇的下面,左摇右晃,为什么不扶着点儿!扶手干吗用的。

我走到他跟前,我想问他件事儿,可是没好问出口。

我就一个人想这个问题,我是不是也像他一样,太不合群了。

广播里叫都下车,终点站到了!我坐过了

我坐上反向的地铁,一直思考这个问题!

-7-

假如你相信我是我,我就将生于年的初冬,打小缺钙,脑袋顶上还因此有过一片软骨,爸妈拼命给我补钙.我总忘不了骨头汤的浓重味道.

我爸妈是纯正的工人阶级,刚过五十岁的人,工龄已经近40年.

家的后窗前是许多的山,许多的山后面是更多的山,我觉得,从任何一个地方望去,四周都是山,我从没想过离开它们,离开他们.

我终于还是离开了,像从来就不曾去过.

我想起我们用沙堆砌的城堡,希望它至少能代表我们的时代,可是,在一下午的时间后,它又复归零乱.如今,堆砌城堡的地方成了工厂.

金黄色的四脚蛇,噌的从阳光下划过,河水里许多的小孩,像夏天不同颜色的蜻蜓在我记忆里一闪而过.

我的形象也像杨树的影子,从许多回忆往事的伙伴的脑子里划过.

火车从许多方向上开来,我从这里走开.

我模仿诗人的笔调写我自己,我却同别人一样选择文字.

我像街头的小混混,见每一个美女都凑凑的,只差用手在嘴里打个呼哨!

我又要像穿笔挺西服的白领,在电梯间里,目不斜视,不管你有多美,不管你的香水是怎样刺鼻.我不抽烟的时候,想着我是爱好和平的人,珍惜生命.

我吐很好的烟圈,我从烟圈里看到颓唐的我.

我从来就是道貌岸然,可是又不想这样!

我从长椿街地铁口进入,尽可能的想自己的心事儿,我站在靠门的电扇下,像空旷的操场上的旗杆.

我一向希望自己和别人一样,从任何角度看都像背景,可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本来就是背景之一,我没察觉到的是,我和所有人一样,不该太过奢望!

门开了,我从另一个地铁口出来,天空暗蓝色,舒朗极了!

在另外的一个地方,我想我的爸妈正在干着我所习惯了的事儿.

我面对自己的不算家的家,陷入沉思.

醒来后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如晨雾出升,轻而实实在在的来临.

我呼吸,我是他,他也是我,雾一般的他将我包围,作为人的我却让他在我身上重生.

摔下影子,微笑!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阳光下,花草树木无比鲜艳,

我埋下头,看了一眼我鼻子里流出来的一滴血,它是同样的鲜艳!

-8-

朋友生日,叫我跟她用短信息交流,我不置可否,我默默的,等待她生日的来临.

时间不紧不慢,我从平淡的生活中,一步一步走向不知是否将令人兴奋的此时此刻.

我拿出手机,不假思索的输出一段关于生日祝福的话,很快那面就有了回音,我阅读了一遍,继续着这个话题.

我有些机械的打着字,时间分秒不差的走着,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多了,她的生日悄悄的离她也离我而去,可是我还在与她因此而聊着!我奇怪我为何如此平静.

想起河边的高楼,墙上布满的爬山虎,对岸走着的人们,穿白点红裙的小女孩.

我突然像一只鱼.深深的坠入河底,在暗灰色的河水中四处游荡,忘掉前世与来生.

鱼儿亲吻河面的落叶,令多情的河水在此触动中难于控制的眨着眼睛,一圈一圈的击向河岸.河岸上是美丽的紫丁香和青青的小草.

鱼儿也是孤独的我的写照,我从遥远的地方想着和朋友的点点滴滴,同时又无所谓的生活着,在河岸坐下,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我仿佛成为它们的一员,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因风摇摆.

这个幻想过去以后,我回到键盘和小小的屏幕旁边,我想念她,却不能说出口,我只能用最平实的话表达这种心情.如河面一层飘浮的淡淡烟雾.

我们从很旧的时光里走来,时间一步不错的将我向前推着,我慢慢失去所有.

怀旧是一种伤感的表现,怀旧是一种懦弱的行为,我却在怀旧中,将此刻怀旧.

我想念他们,河岸上的高楼,墙上铁青的爬山虎,和那渐行渐远的白点红裙!

我从月的明面走向月的暗面,我见不到他们!

我以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等待,等待时光就此重来,我要用蓝色表示夜晚,紫色代表思想在雨水中的纷乱和冲动.

我推开窗户,夜如此清凉,我如此沉默,沉默像河边的小草,在河水的静谧中越发显得沉默.

我从现实中跌入幻想,再从幻想中进入更加深而沉的无奈,我在想这世间的一切,我这样想的时候却变得不知所为.

有一瞬间,我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想法:

人们是那另一世间的白云,而我却只能留在这里做人!

醒来后最想见到的人,是那久已认识,但又不能见面,却又不甘隐去的那种眼神.

像河岸上美丽的紫丁花,香味是那样亲切,同时是那样辽远,在每一个寂寞的夜晚都将扑面而来,侵扰我已经不静的心.

我只有在寂寥中更加的想念,想念如潮般,如重重的黑夜让我再也不能发现色彩之美.

我有一种濒死的感觉,我不断问自己:如果有两个天堂,你会去哪里,我会去哪里.

我会说:不!我哪里也不去,我要留在这里,我要留在这里,永远的,永远的陪着你.

-9-

一整条街,或者叫路有5个路口,其中3个是可以走车并有红绿灯的,其他两个就只是人行横道,没有红绿灯。

如果要选择过马路,开车的人,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多一些警觉,注意横走的人(群了)。过马路的人也应该提高注意力,左右看看,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穿过马路。

效率和稳定、安全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乘坐一套未联动的电梯就可以检验出许多效率与效率自身的问题,更别说稳定安全。实际上,我们不能为了高峰期的流量,设计过大的容量。但也需要能够承受一定的压力,具体来说效率的降低,也是处理方法之一。或者区分需求的种类,分别提供服务。

当一个诗人开始写技术文档或产品文档,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来告诉你,他想的,还是在写诗

他还是在写,那些许多人看不明白的诗,很可爱吧。

马上就要圣诞节了,有的人过,有的人不过,如果不伤害到别人,过与不过,都应该被接受。

选择一条什么样的路往前走,跟你出发的点有关系,会遇到多少个岔路口也不是能一样的。至于走理性的二环路,还是激情的两广大街,不好说,开心点,我们有的是时间,路上的风景也很好看。

醒来后最想见到的人,尽然没有想好,都是却模模糊糊有许多个人的影子出现。也许我的身影也常出现在别人的梦里,或是白天,或是日常。都很好,只要我们互相记挂,天会是蓝的,海水般的颜色!张贵东的赞赏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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