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年的Schepens访学时间就要结束了,来到前台与伊丽莎白聊天,她是个十分感性的人,给我推荐看的《同情心》——一本描述医生与患者之间感情故事的书,就是十分感人的一本书。她已经63岁还要工作到67岁才能退休,不工作就不能有钱支付医保和税收,靠养老金是远远不足生活的,这就是大部分美国人的生活现状,他们必须努力工作,在研究所如果没有课题就会自动被淘汰,没有固定的金饭碗。
图片说明:与前台伊丽莎白在她的工作区合影
十分幸运,今天在没有提前预约的前提下,可以顺利找到成教授,与她的一翻聊天,感受到哈佛大学想与国内加强合作地渴望,并认同她看到的国内医疗薄弱环节在于诊断和治疗的后续随访和治疗康复环节。
哈佛大学医院以及研究所对疾病诊断正确性的要求十分苛刻,必须保证近乎%正确诊断率,只有正确的诊断才能有正确的治疗。如肿瘤治疗方面,我国的肿瘤死亡率是美国的2倍,其中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肿瘤诊断有误导致。
在医疗运作系统层面,我国缺少的是治疗顾问,即向患者提供一个十分权威的治疗方案的机构,这个治疗方案的提出是一切以患者为中心,并结合患者的身体状况以及经济条件来给出合理的、正确的、切实可行的治疗方案。这个治疗顾问的角医院的医生,但是由于医生个体知识的局限性、医生依附医疗机构医院之间会诊的局限性,经常不能给患者一个合理全面的符合患者本身需求的治疗方案,可能最终导致患者治疗效果不理想。如:一个眼眶血管瘤患者常常需要介入放射治疗,而在国内由于科室间合作的局限,和科主任的工作任务压力或知识局限,导致患者常常是先在眼科手术,疾病复发后再考虑介入放疗问题,就会造成对患者一些原本不必要的身心伤害以及经济损失。这就像走路,目前有各种GPS导航,如果使用正确的导航就可以在你去目的地之前告诉你最佳规划路线,让你少走弯路。治疗顾问就是这样一个权威的治疗导航。
图片说明:与成教授在实验室合影
说到国内另外一个临床薄弱环节,就是随访。在医院治疗对于所有患者的疾病治疗均是很短的一个时间点,很多疾病是需要漫长的康复期和随访观察期的。拿“斜视”治疗为例,手术矫正了眼位,但是对于视觉功能的恢复是需要后续随访,甚至视功能训练才能建立的。重建的视功能是否可以良好维持也需要长期跟踪随访。这需要一个庞大的系统来服务,这就是美国医疗服务昂贵的根本,这就是强大的医疗服务支撑体系。在美国围绕一个高级医生工作的至少有10个人员,包括护士、助理、各种级别的下级医生以及医疗技术人员和电脑及后勤保障人员,这是一个团队的工作,保证了一个患者的诊断、治疗以及后续康复等等。回顾一下我国的目前医生工作现状,经常看到的是单打独斗的医生,而不是医生团队服务。打造为患者服务的医生团队将是今后医疗服务的重点内容之一。
优质的临床研究文章也是基于大量详实的辅助检查以及治疗后对功能恢复的长期随访。这些详实记录的收集也是需要医生团队成员的努力,而不是单个医生的工作。
Peli教授午饭时特地到实验室的会议室(大家平常吃中午饭的地方)找到我,预祝我平安回国,我说我们会马上再见面,对已经安排好的10月底peli教授在深圳的访问交流具体细节十分期待,预祝一切可以圆满进展,并预祝Peli棱镜可以为中国偏盲患者以及视野缺损患者的视野补偿带来福音。
图片说明:在Schepens进行博士后交流答辩后与Alex和Peli教授的合影。
Pai精心安排的祝福卡片让我确实十分感动,珍贵的卡片上记录了实验室内各个人员包括韩国人、印度人、中国人之间的同事友谊。
图片说明:纪念贺卡上的各种文字。
医学助理
瞳领眼科医助3-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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