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生是一场好戏,那么我的帷幕是从15岁的夏天拉开的。
15岁的生日,我的继父对我脱了裤子。
我的亲生母亲坐在门槛上傻笑着,叫着我的小名。
我恨这个家,恨自己。
当有那么一个机会,即使明知前面是悬崖,是深渊,往前一步将会粉身碎骨!
我依旧,在所不惜。
———————————————————————————
我妈是个傻子,听说小时候很聪明的,只是一场感冒发烧,烧坏了脑子。
幸亏她长得好,我姥爷又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就一直养着供着,想着凭着家里的那个豆腐摊子,弄个上门女婿回来。
我爸是最后一批下乡的知青,分到我们村里当老师。
我姥爷相中了他,就让当时的村长千针引线,帮忙撮合。
我爸看不上我妈,但是他更怕下牛棚。
我姥爷家几辈子贫农,在当时算是成分最好的。
为了少受罪,他咬咬牙,当了上门女婿。
结婚两年,有了我。而生了我,知青返乡的浪潮也来了。
村子里的婶子说,就在我生日那天,我爸摔了门,扔下我妈跟我,回到了城里,再也回来过。
没过几年,我姥爷也死了。
我妈什么也不懂,智商还不如个三岁的孩子。
带着我靠着周围的人接济过了两年,等我五岁的时候,新的村长做主,把我妈嫁给了继父。
我的继父是个赌鬼。
长的人模狗样,但是好吃懒做。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住在村口的破庙里。
结婚那天,他趁着天还没亮,带着一个破包袱住到了我家。
我姥爷死的时候把豆腐摊卖了,攒下了几百块钱。
继父来家里没到一天,就从床底翻了出来,带着一夜暴富的想法,又开始赌起了钱。
然而赌博哪能发家致富,我六岁的时候,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
继父出门去赌钱,我跟我妈就在家里吃人家喂猪用的萝卜皮、玉米杆儿。
七岁的时候该上学了,村长带着学校的校长来家里让他给我报名。
继父明着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给我签了字交了钱。
等人一走,他拿起皮带就往我身上一通抽!
“上学上学,上个屁的学!老子的钱都没了!没了!”
“一个赔钱的玩意儿,还不如一头猪值钱!”
我被打的大声惨叫到处乱躲,我妈害怕他,但也上前护着我。结果继父直接拿起板凳砸过去,将她打的满头是血!
我害怕的哭叫,把周围的邻居给喊了过来。
继父理亏害怕,总算没有再下狠手。
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妈就被扔到了猪圈,而我稍微好一点,睡在了柴房。
我恨扔下我离开的爸,恨什么都做不了的妈,也恨每天折磨我们的继父!
这恨意,让我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去,再也不回这个穷僻的家!
所以等我上了学,就开始早出晚归,每天在教室,或者路上磨磨蹭蹭,就算回了家,也直接去柴房,这样就可以避免和继父见面,也省了一顿打。
看见别人家里过的越好,我就越是恨那个家!时间长了,我越是排斥,越是不愿意多看一眼!
以至于,到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才发现,继父竟然把我妈……
那是一个夏天。
学校突然要收书本费,一共二十三块钱。
我身上只有三块钱,这还是我替别人写作业攒下来的。
老师看我的时候脸色不好看,我知道每次交钱我都是最后的那个,让老师很头疼。
我的脸涨红,低着头出了教室,往家里走去。
钱总是要给的,但是家里肯定没有。
我干脆往村长家去,想着能不能借一点。
去村长家必然要路过我家门口,本来我想目不斜视的过去就行了。
谁知道走到门口,突然看见寸头的张癞子一脸色眯眯的从我家出来。
他双手正在摆弄裤腰带,看见我路过,一脸恶心的打量我。
双手在双腿间来回的蹭,头上似乎出了不少的汗,加上臭烘烘的癞子,竟然引来了一群苍蝇!
看见他那个样子,我起初是不屑,随即却猛然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那个念头就像是闪电一般划过我的脑海,让我一下脸色惨白。
为什么我家穷成这样,继父却还有钱去赌?
为什么家里连饭都吃不上,我却还能上学?
一直以来,被我刻意忽略的问题,突然就像是一个耳光似的抽醒了我!
看着张癞子那一脸猥琐的样子,我只觉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妈,我妈!
我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张癞子就扔了过去!
张癞子被砸中,“哎哟”一声跌在地上!
“婊子家的小骚货,你想干嘛!来人啊,救人啊!我被人打了!”
张癞子不要脸的坐在地上喊了起来,撒泼打滚的,我朝着他吐了口唾沫,冲进了大门!
一进门,就看见继父坐在二门的门槛上。
手上是几十块钱,他正喜滋滋的数着,用唾沫蘸着大拇指,数了一遍又一遍。
看见我进来,脸色变了变,却是什么都没说,把钱塞到了兜里。
我往前走了两步,往屋里一看。
我的傻妈正坐在地上,一脸茫然。
全身上下被洗的很干净,但是却什么都没穿,白花花的身子露在外面,胸前有几个渗着血的牙龈。
她身旁地下,扔着好几个村里发的劣质避孕套,都是用过的,有些好像扔在地上很久都快风干了,一个,一个,又一个……
我恶心的扶着门口的木桩子吐了起来。
张癞子冲进门,大声的嚷嚷着要赔钱,我继父瞬间跟他扭打到一起。
我站在旁边也挨了几下,我当时脑子是懵的,不知道是张癞子打的还是继父打的。
我吐的天旋地转,最后干脆晕了过去。
在床上躺了两天,继父大概是被我吓着了,以为我会死在那里,也没让我妈“开工”。
等我恢复过来后,立刻把我妈搬出了猪圈,带到了柴房。
我给她洗澡,喂她吃饭,晚上陪着她。
她再傻,也是我妈,我不能看着她被禽兽糟蹋!
然而,我还小,我还救不了她。
我要上学,我要活下去,这……都得要钱。
那个畜生似的继父好吃懒做天天喝酒赌博,根本指望不上。
即使我想救我妈脱离苦海,现在也做不到。
当时的我只能妥协。
就这样,我用我妈赚来的钱上学,我妈什么都不知道的被村子里的男人睡了一遍又一遍。
那时候大家都用野鸡来称呼我妈,说起她的时候也总是一副臭不可闻的样子。
挨了一年又一年,我终于念完了初中。
我的妥协没有换来改变,反而是坑了我自己。
十五岁秋天的一天,我从外面打麦子回来,看见我妈坐在门槛上两眼发直。
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正烧的厉害。
赶紧砍了柴烧了水,厨房里还有一点白面,我做了点疙瘩汤给她。
正忙着,突然就听见门口传来喀拉拉的声音。
接着,就是大门砊啷一声,似乎是被谁踹开。
继而,是继父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正背对着他烧火,听见声音也没回头,我已经记不清多长时间没跟他说过话了。
身后原本骂骂咧咧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接着,我就听见后面有吸溜吸溜的声音。
有人在吸口水?
我不解,回过头去。
结果就看见继父醉醺醺的站在那里,一脸恶心的看着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干活图方便,我换上了紧身的牛仔裤。
这会儿蹲在这里,腰都露了一节!
我虽然没上过生理课,但是拜继父所赐,早早就知道了男人和女人那回事儿!
现在看见他的表情,我还能不懂?
我吓得站起身来,想要躲开。谁知道继父直接朝着我嘿嘿一笑,伸手解开了裤子。
我手里攥着烧火滚,朝着他一个劲的大喊!
“滚!”
继父靠不了我的身,脾气出来了,一个巴掌过来,我整个人都直接栽倒在地!
耳边嗡嗡直响,眼前一阵阵发黑。
使不上力,没办法大喊,只能小声叫着我妈。
我妈根本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傻兮兮的看着我,叫着我囡囡、囡囡。
我的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身体却因为极度紧张害怕全身僵住了,动弹不得。
我的脑海中像是过电影似的闪过我妈被糟蹋的画面,想到这种事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继父见我不动,朝着我吐了口痰,嘴里骂了两声,把我扛进屋,扔在了我妈“做活儿”的炕上。
我害怕的瑟瑟发抖,全身冰凉。
他嘿嘿笑着,一脸狰狞。急躁的脱着衣服,甚至着急的把衣服的扣子都给挣开了!
那副急色的样子,让我心里那根绷紧的身子突然断掉!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在他弯腰朝着堵过来的时候,我随手抄起床头的一块木疙瘩,朝着他狠狠地砸了下去!
继父立刻传来一声惨叫,半张脸瞬间见红!
滚烫的血液就好像是大雨似的喷溅过来,弄了我一脸!
我提起裤子跳下床,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我冲出屋门,拉着我妈的手往外跑。
但是我妈根本没力气,也不知道要跑,她人又太沉了,我根本就拉不动!
我怕继父会冲出来,只能将我妈锁在柴房里,用袖子擦了下脸上,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大概是我一脸血的样子太吓人了,一路上也没人敢跟我说话。
冲出大门,我就直接往村口冲去!
村长住在村口,是村子里最有面子的人。
那样禽兽的继父,只有村长能镇得住!
我冲着他家大喊着跑过去,砸开了他家的门。
然而等我朝着他吼完了这件事,看见他平静的脸,一身的热血却突然凉了下来。
我忘了,村长是我继父的三叔。
我妈的事,他早就知道。甚至,他还是我妈的“老主顾”。
一身的热血冰凉,我不断的往后退,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牙齿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村长突然一步上前,猛然抓住我的头发!连拖带拽,竟然朝着我家走去!
我挣扎了半天根本就没有用,反而挨了他好几脚,还有几个巴掌!
被他拽回家,接着又被扔到地上。
他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朝着屋内大喝!
继父捂着脸跑出来,半个身子满满的都是血!
他头上开了个大窟窿,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看上去,就像是被劈了半张脸的死鱼,可怕又恶心!
村长显然没想到他会伤的那么重,也顾不上我,上前赶紧扶住继父。
“去医院,医院才行啊!”村长急吼吼的喊道,拉着继父就往外跑。
继父大概是疼的厉害了,一张脸雪白。
用手捂着往外喷血的口子,跟着村长,脚步踉跄的往外跑。
我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
咬着牙往屋里走了几步,我才看见地上满满的都是血。
血迹一直延伸到床头,然后就是枕头旁边那个染血的“木疙瘩”。
原来,我随手抄起的那个玩意儿,是个刨削。
大概是我当时太害怕,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竟然将继父的半张脸给削了下来!
看见那一床的血,我的脑子里突然就炸开了!
原本混沌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逼得我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转过身,打开柴房的门,上前拉住我妈的手。
“妈,跟我走,咱们逃吧!”
是啊,逃吧!
为什么要在这个村子里过下去,要跟这么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过下去!
我妈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我妈被糟蹋的还不够吗?难道我还要把自己搭上?!
越想越是觉得对,我直接拉着我妈往外跑!
然而我妈发烧烧的全身没力气,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只会嘿嘿笑,看见我就叫“囡囡”。
“妈,再不走他们回来就会把我们打死的!”我掐住我妈的肩膀,用力吼着!
然而根本没用,我妈丝毫不理解。
我还年轻,我怕死,更怕过上我妈这样的日子!
就算是没傻,我也会被逼疯的!
要是那个畜生回来,我一定会过的生不如死!
咬着牙,我蹲下身,硬是把我妈给背上身,摇摇晃晃的跑出了家门!
沿着村子里唯一的一条青石路跑到村口,刚好看见一辆拉石料的车子。
我把身上仅有的十块钱给了司机,让他载着我们进了县城。
我们住的村子,是远近闻名的贫困村。
村子里不到一百口人,老的老,残的残。
除了像继父这样好吃懒做的,其他的年轻人基本都出去打工去了。
我们到了县城,只要不要太张扬,继父是不可能找到我们的。
对我来说,县城就意味着另外的世界,就是那个让我过上好日子的地方!
看着车后不断蔓延的滚滚尘土,我擦了擦脸上的血和汗,带着我的傻妈义无反顾的进了城。
从来没出过村子,在县城里看见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鲜的。
就连路边卖冰棍的冰柜,我都能新奇半天。
车子将我们放在一个路口,就离开了。
我背着我妈沿着路走着,心里突然开始迷茫起来。
我只有十五岁,初中毕业,什么都不会。
我跟我妈是两个大活人,怎么生活下去?
走到电线杆旁边,我累的停住。把我妈放下来,让她蹲在地上休息一下。
我看着闪烁的霓虹,有些无所适从。
正疑惑着,突然看见不远处一条巷子里走出来几个人。
两三个男人互相扶着,看上去似乎是喝醉了。
身上衣衫不整,甚至裤子的拉链都没有拉。
一个化着浓妆的女人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笑呵呵的做着下流的动作。
我全身一颤,几乎是立刻的就想到了她是什么工作!
随即,我的脑海中窜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要是回到村子,那个畜生不如的男人即使不把我怎么样,也绝对会像对我妈一样对我!
如果我不留在县城,不活下去,那么只能死,要么生不如死!
我要活下去!我要跟我妈好好的活下去!
既然都要卖,不如我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
往前走了两步,往最“繁华”的那条街上看了看。
西北角那一片,看起来灯光最亮,人流也最为密集。
巷子口又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妖精似的,站在那里对着路过的男人们招手。
背起我妈,我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找了一间看起来大一些的发廊,走到门口,问对方招不招人。
大概是我看起来太惨了,门口的女人都没有怀疑,就让我背着我妈进了门。
接着,一个年级稍微大一些的女人从里面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她叫红姐,是把我带进行的女人,也是救我命的女人。
她让那个小姐给我和我妈弄了点吃的喝的,就问我怎么了。
我说了自己的事情,告诉她我活不下去了。
红姐听了以后,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丫头,我也是村子里的人。十几年前,我被我叔强了,就跑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红姐,“你,你……”
红姐摆摆手,“不用知道我是谁,总之你既然说了,我就会帮你。”
“不过我也告诉你,这一行可不是双腿张开就有钱,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有一行的门道。”
“我先说好,这是条不归路,走上去就是一个脏,这辈子都别想洗干净。”
我苦笑,“我想活下去。”
红姐看了我半天,只能叹了口气。
“行,你我就收下了,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干。”
“明着你就是给人洗头的,至于下了班干什么,自己看着办。”
“地下室给你跟你妈住,不收你钱。一会儿我给你定价,三七分,你三我七。”
“定价是你的固定价格,超出这部分的,像是小费什么的,我分文不要。”
红姐跟我说的很详细,我一一记在心里。
虽然知道前途未卜,但是眼下这却是我唯一能够做的事。
能活着,没人想死。
然而,这时候我只是想着活下去,却没想过,不过是这么一个仓促又无奈的决定,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后来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或者失了身,或者丢了心,甚至最后成为这个城市举足轻重的一姐。
我叫赵燕,进了这一行,就舍弃了名字。
从有了价位的那天起,我就成了“白雪”。
初夜五千,一次三百,包夜一千。
明码标价,我终于有了活下去的资本。
我很想早点赚钱,但是红姐说,我年纪还小,而且第一次最值钱,所以让我别心急。
“咱们这一行看起来简单,但是实际上诀窍也有不少。”红姐点了一根烟,劣质的烟草发出呛人的味道。
但是红姐很喜欢,说是辛辣的味道能让她保持清醒。
“我呢,先找人教你活儿。要知道,赚钱不止两张嘴。”
我听的脸上发红,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点点头。
一边看红姐给的“资料”,一边观摩其他的姐姐们“做活儿”,我一边就当着普通的洗头小妹。
刚开始在这里一个月,我就遇上了第一个“客人”。
他叫赵波,是附近高中的老师。
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他穿着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一点褶皱都没有。
他坐到位子上,直接就点了我,让我给他洗头。
红姐笑着说他眼光好,说我是新来的,手上生的很。
他的眼睛一下就放出光来,打量我的时候带上了几分满意。
“手生”是行话,意思是我还是干净的。
赵波半躺在椅子上,我给他洗头。
所谓的洗头有好几种,最简单也是最便宜的,就是干巴巴的洗头发。
再来,就是按摩。
从头发根到耳朵后,一点一点的洗。
还有一种……要不时的磨蹭,用胸,或者大腿。
价格依次累加,赵波选了第三种。
我年纪虽然小,但是随了我妈的好模样。
我爸是城里来的,以前村子里的人说,我爸也长得好,所以我生下来就是狐狸精。
村子里的女孩十五六岁才开始发育,我十三岁就开始了。
我现在是十五岁,已经像是将熟的蜜桃,惹人垂涎,不然继父也不会对我下手。
我带着赵波来到里面的小单间,将他安置在靠角落的位置。
手上打了洗发水,一点点的给他洗。
这是我第一次给人做这种“深入”的洗头,手上有些生。
几次不小心把洗发水弄到他的眼睛里,耳朵里,他都笑着说没事。
我的汗水流下来,从下巴滴到开襟的胸口,滴在胸上。
有些痒,我伸手去擦,却被赵波拦下。
他伸出手,手指轻轻拂过我的皮肤,给我擦干净。
他笑了笑,竟然把手指塞到嘴里,舔了舔。
我的脑子一下炸开,脸涨得通红,浑身哆哆嗦嗦,说不出是过了电还是害怕了。
原本半个小时就可以洗完的头发,我洗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胸口都疼的厉害,红姐送走赵波,连忙拉着我到小屋里检查。
胸口都被头发蹭红了。
她笑着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行啊,那个赵老师可是我们的常客,对你满意的很!”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只是觉得难受。
红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块,递到我手里,“第一次做活儿,八十块,我给你一百,算是开门红,嗯?”
我高兴的一下就忘了身上的不适,拿着一百块钱左看看右看看。
惦记着还要给红姐份子钱,我就又递回给她。
“红姐,这个给你,你有零钱再给我吧。”
红姐笑着递回来,“行了,第一天开张,我还差你这点钱?”
知道红姐是想给我个好彩头,我红着脸收了下来。
或许因为看见了钱,我也没有以前那么扭捏了。
正好是吃饭的点,其他人都去吃饭了。我不饿,干脆换上一套暴露一些的衣服,站到了门口,这是红姐说过的方法,能招揽更多的‘客人’。
我刚走过去站好,正好看见一群男孩子过来。
他们身上穿着校服,只是拉链不拉好。衣服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痞里痞气的。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根烟,吞云吐雾,目光迷离。
他们对我是不屑的,尤其是有个男生看见我,还冷笑一声,吐了口口水。
倒是走在最后的一个男生,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时间有些长。
他们没钱,不是我的客人,我也不在意。
只是我没想到,晚上的时候,那个男孩找我来了。
他进门以后见我一个人在擦拭洗头的瓷盆,上前拉着我二话不说就进了“做活儿”用的单间。
我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扯开裤子,摁着我跪在地上!
↓↓↓阅读原文
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