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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皇帝选妃,妃子失身何瞒天过海

全球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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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咕噜噜的响,马车里几个豆芽菜似得小姑娘缩做一团。还有个别偷偷啜泣,怕是担心再也见不到亲人了。

谢阿满听着外面静静的车轮声,环视一圈身边的小姑娘。

这些小孩子恐怕是不太清楚,圣祖早年就就定下过规矩,女官每三年可有一次探亲的权利,最普通的宫女五年也有一次看亲人的机会。不过,若是成为了妃嫔,怕是这辈子都要熬死宫中。宫妃不比常人,不得轻易见平民百姓。若是入了宫,只怕终其一生都无法再见家人。

谢阿满回过头,眼神放空。

她就是上辈子熬死在深宫之中的一人,不过可惜,连宠妃都不是,只是个卑贱的太监对食。

车马不停的颠簸,谢阿满的面上无悲无喜。回想上一世,心中惨然。

上辈子她家境贫寒,母亲早亡,父亲好赌。父亲为了卖身银那二钱银子将她卖给了人贩子,本欲送去青楼,怎知道那年宫中缺人的很,颇有家底的人家都不愿意将女儿送去深宫为奴为婢。无奈之下,宫中的采选太监才到人贩子手中选择体貌姣好的送往宫中。

少女的天真无知,早已经被几十年的冷酷的宫廷生活抹杀。在宫中,下层宫女的性命如同草芥,主子脾气好的尚且要小心翼翼,更不要说那些脾气差的,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在宫中苦熬到二十五岁,还以为可以出宫生活。

没想到因为知道了主子太多阴私,根本不欲放她出宫。竟然要将她赐给身边大太监对食,若是不肯便是毒酒一杯。

上辈子,那太监自己不能人道,就将她折磨的痛不欲生。苦熬到了生命结束,再睁眼竟然成为了一稚童,回到了旧元年,永祯帝还在位之时。

谢阿满低头沉思。

永祯帝是大永国战功之帝。号令严明,对将士爱护有加,更是提出文武并重。可惜永祯帝一生最让人诟病的就是他的晚期乱局。

想当年永祯帝和元后携手共上战场,那是何等的情深意重。元后逝世之后,继后霸权,贵妃专宠,就连元后所出的太子都要避其二人之锋芒,何等悲凉。

谢阿满不免心中嗤笑。

元后嫡子虽为太子,却体弱多病,不堪大任。永祯帝弥留之际,四皇子和六皇子拉帮结派,争锋相对。俩人均是结党营私,以图一举登顶。

四皇子是继后所出,若是太子逝世,自然是最有资格登上大宝之人。

但是六皇子之母王贵妃,母家兵权在手,也是虎视眈眈。

最后没想到的是,二皇子本无意皇位,却惨死在四皇子和六皇子的争斗之下,举朝震惊。永祯帝大发雷霆,批四皇子和六皇子不堪为子,下贬至封地。

至此,大皇子体弱,二皇子已逝,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均已经夭折。八皇子与四皇子一母同胞,一起被下贬至封地。

最后仅剩十皇子靠着宰相辅佐,王家默认的情况下登上了皇位。谁都没有想到默默无闻,粗使宫婢所出的十皇子竟然成为最后的赢家。

十皇子就是后来的永熙帝。

永熙帝的母妃是元后宫里的粗使宫婢,后期元后病重,永祯帝意外临幸,有幸得以怀上龙子。

元后宽仁,让她顺利生下孩子,多加照拂。不过可惜,后期元后逝世,太子独木难支,王贵妃一人独大,从此母子俩人便再也没过过好日子,直到永熙帝登基。

永熙帝与永祯帝不同,永祯帝对自己的女人尤其心软,才导致晚期的局面。

而永熙帝,母妃势微,从小尝尽冷暖,心中冷漠,淡薄女色,后宫女眷三百人都不到,跟永祯帝的三千佳丽简直云泥之别。

回忆到这里,马车也停了下来。一个穿着蓝衣的小太监打开车门,掀开了素色帘子,让车里的人都下去,排好队依次站好。

谢阿满看了看帘子外,听话的踩着踏脚凳下去了,车里其他姑娘看着有人下去了,也一个一个跟着下来。

这应该是皇宫西门,专门用于采买,宫女太监等人出行,此地距离内宫颇远。外墙看上去也是破破烂烂,毫无皇宫辉煌之感。

除开谢阿满这一车,后面还有俩辆马车,目前看起来似乎有二三十人左右的样子。均是十岁左右的体貌姣好的小姑娘,谢阿满心中猜想,看样子应该是宫女采选了。

永祯帝时期宫女也是分采选和大选。大选皆是挑选十五左右的女子,调教之后送往各宫各殿。

而采选,则是分批挑选,调教,筛选最好的从十来岁培养三年后,成为各个女官的接任者。筛选下来的再随意发配到其他宫里。

一个红衣老太监站在旁边,苍老的声音干哑说道:“进了宫,这主就不是你们做的了,会听人话才是最重要的。知道了吗?”

谢阿满率先低声回了一声知道了,其他人才断断续续的跟着说,知道了。

老太监似乎很不满意,又问了一遍知道了吗。声音才回的齐了些。

听的让他比较满意了,才让那个小太监,带着这群小姑娘走近了这扇宫门。

一行人走进了宫门,前面是领路的小太监,后面不知何时跟上了俩个穿着青色宫裙的宫女。不知走了多久,一些小姑娘似乎是有些走不动了,本来整齐的队伍有些歪歪扭扭的。

谢阿满也感觉到双腿的酸痛,微微皱眉,但是不敢放慢步伐。

终于其中有一个姑娘,应该是再也忍不住了,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其他姑娘听见了,慢慢的也跟着你一句谢阿满一句,窃窃私语的都说了起来。

顿时,整个队伍变得嗡嗡吵闹。有几个本来还在看情况的姑娘,见带路的小太监没有说话,后面的宫女也是目不斜视的垂眼看地,并不管她们。便也跟着身边的人开始小声的说着话。

谢阿满身边的姑娘也是如此,她看谢阿满一直规规矩矩,自己也不敢太放肆。现在似乎是有些忍不住了。

“姐姐,你也是被家里送来的吗。”

谢阿满轻轻的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小姑娘撅了撅嘴,不太高兴的样子,也不再说话。

走了又约莫一刻钟的样子,才到目的地。

这是一个四合的大院,看起来不如内宫的金碧辉煌,精雕细琢,反而有些陈旧破败。

这便是有名的浮院了,宫女在没有经过调教之前,都是住在这里,而这里也不是皇宫内院,只是靠近内宫边上的一个过渡院落。太监训教则是在另外一头的朗院。

到了目的地,这些姑娘们就快瘫了,一个个都七歪八扭的锤着腿。

这时候,队伍的后面走出了一个穿着淡绿色宫女裙的女子,袖口上绣着蓝色的水纹,头发全部梳成了一个髻,插着一根银色的簪子,不怒自威。谢阿满心想这应该便是浮院的教导姑姑了。

采选宫女入内宫前,先就要经过一层筛选。分为上中下三级,下等的会被分去冷宫或者不得宠的妃嫔那里去做个粗使宫女,中等的会被随意分配到各个缺人的区域,若是尽心尽力,也不是没有升迁的机会。上等宫女就是接任各个管事女官、姑姑等职务。

而在这分等级的筛选之前,还有不少的考验。比如刚刚进宫门的路,就是一段考验,一个宫女,若是不能忍吃不了苦,又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是没有办法做事的。

这条路也被宫里的老人,称之为宫女路。每个宫女都需要在这条路走过,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后面的朝代,谢阿满上辈子也是走过的,心中微叹,加上这辈子,都走了俩趟了。

教导姑姑微微启唇,眼神淡淡的坏绕一圈众人开口说道:“刚刚路上说话的人,出来吧。”

一群小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人出去。谢阿满静静的站在人群中,垂下眼帘。

教导姑姑微微一笑,跟在后面的青衣宫女走出来一个一个开始点人。赫然就是方才在路上说话的那些人。

将这些人留在原地之后,几个剩余的人便被带去另外一边走出了大院。

这个场面上辈子,谢阿满也经历过。被剩下的人,会被训诫之后,带着走一天的的宫女路,若是路上再犯,则要继续走,走到不再犯为止。美名其曰,长记性。

上辈子,谢阿满也是走那路的人之一。这记性确实长了一辈子,到了后来过了宫女训教的日子,许多人都不太爱说话,深谙祸从口出的道理。

剩下的几个人里,似乎都是比较沉稳的,除开那个之前在谢阿满身边跟她搭话的那个小姑娘。可能是因为只说了一句话,并没有被发现,她也在一起。

进宫之后,宫女会得到一个铭牌。上面有自己的姓氏,和宫中你的名字,在永祯帝时期,因为早期崇文的原因,一般人的名字都是还算文雅,主子是不用给底下的奴才换名字的。到了后朝,像狗子,麻子,小花,野草什么名字多了,才出现了进宫换名字的局面。

上辈子谢阿满姓谢,家中并没有名字,进宫之后也只是叫小谢。这辈子这具身体也是姓谢,不过家中倒是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阿满。

阿满的家中只是个县中良家小户,一子一女也是生活和谐,本不用送女儿进宫。奈何这身体的父母得罪了县官,儿子被送去参了军,女儿被送来了宫中为婢。民怎与官斗,无奈之下只得含泪送女儿进宫,儿子离家。盼想女儿二十五岁之后便可出宫,攒点家底等女儿出来找个老实穷人家嫁了也好。这身体的哥哥,也算硬气,临走前拉着阿满,说道定会积攒军功,提前接妹妹出宫。

可怜这谢阿满,路途遥远又思念父母。抑郁之下又水土不服,感染了风寒,不敢上报,自己苦苦熬了几日就去了。

谢阿满叹了口气,呐呐说道:“罢了,罢了。既然我睁了眼,那我以后便是谢阿满了。”

谢阿满心中思灼她的哥哥,若是真能积攒军功,自然是好,也能为自己,多少添增一些筹码。

谢阿满淡淡的跟在宫女的身后,垂下眼帘,好让别人看不清自己眼神中的阴冷。这辈子进了宫,就没想过要再出去了。既然俩辈子都在宫中,还不如尽力一搏,以求未来。还有上辈子害死自己的那人总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吧。

几个小姑娘去登记了名字,领了小宫女的衣裳,便被分别带领着前往各自的屋里。

谢阿满与之前那个姑娘分在了一个屋。屋中是个砖头炕,上面铺了四床厚被,看样子冬日怕是没有暖炕睡的,不然也不会分个厚被来。

进了屋子,那姑娘便笑嘻嘻的往谢阿满方向走来说道:“我与姐姐也是有缘分的很。我叫李阿乐,姐姐叫什么名字?”

谢阿满看着她也是温和笑道:“如此看来,我与你确实是有这个缘分的,我也是阿字称,家中姓谢,名为阿满。”

永祯帝时期,良家女子未出嫁之前,皆为阿字,或小字等,取个小名方便称呼,待出嫁之后,再由夫家娶个正式名字。

俩人一起走到炕边上坐下,李阿乐也是个活泼的姑娘,竟然一点都没被今日的事情吓到。只是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今日可谢谢姐姐不理我了,不然怕是要跟留在那的人一样了。”

谢阿满扑哧一笑,摆摆手说道:“你倒是好心性,我现在心里还慌的很呢,当时也是初入宫闱那里敢多说一句。”

听到这话,李阿乐之前被忽视的那点不愉快就放下了。娇嗔的说道:“以后姐姐这样的好提点,可要多指点指点妹妹。妹妹求之不得呢。”

俩人聊过之后,谢阿满才知晓,这李阿乐也是个可怜人见的,父亲本是世家偏系,虽然说是偏系,若是想入宫,选秀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父亲得罪了本家直系,她便被报上了这次宫女采选,从世家小姐沦为宫女。

跟她聊过之后,或许是觉得俩人都颇有些命不由己的味道,倒是亲近了不少。俩个人黏糊在一起,说了许多俏皮话消除了心中那点隔阂,便准备打水洗漱休息了。

俩人洗漱完在炕上没躺多久,住在房里另外俩个姑娘也回来了。看样子是走的累不行了,也不洗漱一下就瘫在炕上。看也未曾看旁人一眼。

谢阿满看如此情况,心中便有了计较,毕竟是初入宫廷就受到了不同对待,这以后怕是就此生了间隙。不过也就是个普通宫女,间隙不间隙的倒也无所谓,就怕是个心眼多的,背后阴招,那就太过麻烦了。

虽然自己比旁人多了一世的经验,也是不愿麻烦的。毕竟宫女的命还是太廉价了。

不过这倒是让谢阿满想起来了一件事,永祯帝时期,曾经出了一奇女子,也是采选宫女出身,由张后扶持,一时之间宠冠后宫,和王贵妃不相上下。不过最终似乎还是敌不过王贵妃在宫中的权势,被毒哑了喉咙,再无消息。

谢阿满睡前有些胡思乱想的朦胧想着,也不知道,这群人当中有没有那个奇女子。

第二日寅时,便有大宫女来叫门了。大家都穿上了昨日统一分发下来的墨绿色小宫女衣服。

外宫宫女的衣服在浮院除开统一的规格制度,便只有绿色这一单色,分为浅绿、青绿、墨绿。浅绿便是管事姑姑所穿着,在浮院身份极高,青绿便是统领小宫女的大宫女所穿,相当于管教者吧。墨绿则是谢阿满她们这些最低的小宫女所穿。

当然,到了内宫之中就又是不同了。

内宫的宫女,大红大紫等鲜艳颜色是不允许穿的,只能穿统一形制的淡粉色,淡绿,淡黄等。并不从颜色上分等级,只从头饰和袖口的花纹来观察。

而外宫,为了训练小宫女,给她们穿颜色深的衣服,除开耐脏之外,也是为了让她们更加耐热一些。否则做事的时候,在主子面前汗珠滴落可不是那么美观的事情。

幸而现在是冬日,并不会太热。一位大宫女带着小宫女走到了另外一个院落,谢阿满偷瞄了一眼。昨天的那位教导姑姑已经到了,身后站着俩个穿着青绿衣的大宫女。

看院落的样子应该是偏厨房后院的样子。三个大水缸并排而立在院落旁边,不远的另外一边还有一口水井。

水缸的面前摆放着一车蔬菜,另外一边的角落,有几盆豆子。

淡绿色的教导姑姑走出来,大宫女给她端来了一柄普通的木椅。教导姑姑优雅的坐下,道:“今天的事情,是把这里的菜洗干净,把坏豆子都分出来。你们分成俩拨,一边做一样。吃午饭之前,要做完。听明白了么?”

众人不敢不回答,只是零零散散有些凌乱的回答,明白了。

教导姑姑淡淡一笑,似乎不打算多计较这没规矩的一面。说完之后,便带人走了,只留下了带他们来的那个大宫女,看着一群人干活。

一群小姑娘看着院子有些面面相觑。终究是出来了几个人去了洗菜那里看了看,结果发现水缸居然是空的,恐怕是要自己从水井里挑水了。况且冬日井水冰凉彻骨,怕是要将手都给冻坏来。豆子一盆盆却是看起来都是极好的,几颗坏豆在面上及其明显,并无多少坏豆。

其他人怕是也想到这点,都一拥而上去了豆子那里。只留下几人站在原地,竟大多都是昨日未受罚的人。

走向挑豆子里有个姑娘,与谢阿满她们也是一屋子的,一双眼睛咕噜的转了一下,对着谢阿满那边说了:“你们昨日都是未受罚的,不若就将这轻松活计留给我们好了,这样也公平些。”其他人也连连附和,看样子都是同意的。

李阿乐似乎有些愤愤不平,想要说些什么。偷偷看了谢阿满一眼,谢阿满却面色平静未说什么,也就忍住了没有说话。

其中一位姑娘叫郑小月的,倒是颇有意思,提议道,让大家先挑水,将水挑满,放了一会不那么寒冷之后,再开始洗菜。获得了剩下几人的一致的认可。

谢阿满心想,这个姑娘倒是聪明,宫里没有容易做的活计,那豆子看似好分,其实底下很多歪豆,若不仔细看,很容易分漏,且极其费眼睛。

反观之洗菜,只要把水挑出来,放久一些,院子里生了暖,也不会过于冰冷。最重要的是,只要不偷闲,一个上午一定能做完。

几人齐心协力一起做起活计来,虽然说起来较为轻松,其实做起来也不容易。都是十来岁的姑娘,一桶水也要俩人来搬,才能抬得动。几乎大半的时间,都去抬水了。不过挑豆子也不容易就是了,现在几乎那边每个人都是头昏眼花,还有很多错漏。只怕是赶不上姑姑吩咐的时间了。

谢阿满这边最后好歹是在午饭之前洗完了,虽然手还是冻得通红,生疼的好像要裂开了一般,几人止不住的往手上哈气,但是也认识了其他几个姑娘。

除开刚刚的郑小月,便是丁小玉和杜阿白。

郑小月的父亲是私塾先生,颇有几分才气,连带郑小月也是一股书卷气的机灵。

丁小玉是世家庶女,从小看嫡母脸色行事,有些胆小谨慎,杜阿白是父母早亡,吃百家饭长大,也是比较会看人脸色行事。

李阿乐看起来笑嘻嘻的,谢阿满倒是觉得也不是个简单的小姑娘。

到了中午教导姑姑来检查的时候,对着蔬菜点了点头。表示蔬菜这边过关。豆子那边却皱了皱眉头,分出来的豆子表面看上去似乎还可以,姑姑伸出手用力在盆里一翻,里面的豆子全部都被翻了出来,很明显看见里面夹杂着歪豆子。

教导姑姑皱眉看着一群人,厉声呵斥:“没有完成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投机取巧。今天统统没饭吃!”又转过头来看着谢阿满几人,指了指蔬菜。“你们把蔬菜送去饭堂,便可以吃饭了,吃完饭再过来。”

谢阿满心中松下一口气,然后几个便在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眼光中推着蔬菜车走了,大宫女领着谢阿满几人将蔬菜送到了饭堂后院。

送完菜,谢阿满几人聊着天去了饭堂,小宫女的伙食一般,但是比起普通人家还是可以的。

因为宫廷制度,只有俩餐,除开早上一餐之后,就是中午这一餐了。所以除开白米饭之外,还有俩个大白馒头,便是相当于晚餐了。

午餐除开白米饭之外,还有个炒大白菜,白萝卜汤。虽然没有肉末,但是也足够吃饱,这就够了。

宫里,最重要的是吃饱,否则没有力气干活,你就被罚不能吃饭,如此反反复复。

永祯帝时期,宫里不允许用私刑。所以惩罚大多是不让吃饭,继续干活。但是对于体力活的宫人来说,这是最残忍不过的了。

几人吃完了饭,就准备回回去了,听说今日下午要教导宫中规矩。若是漏听了,只怕以后要犯了忌讳。

正在回去的路上,谢阿满突然发现随身携带的长命锁好似掉落在了食堂。心中有些犹豫是否要回去拿,这长命锁对谢阿满的意义非凡,她的哥哥和她一人一只。

思考了片刻,谢阿满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谢阿满跟郑小月几人说过了之后,几人表示若是没有按时到,会跟姑姑说明的。不过若是没看到,还是尽快回来,若是受罚就不好了。

回去的路上,谢阿满想了想可能掉落的地方,当时吃饭的地方曾经回头看过,应该不是掉落在哪里。恐怕是掉落在了后厨,那个掌勺姑姑,看起来并不好说话的样子,谢阿满皱眉有些忧虑。只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进了后厨的门,大概是已经过了饭食的时间,后厨并无一人。

外宫不比内宫守卫森严,有时候甚至还有不想当宫女的小姑娘偷偷逃跑,不过这都是脑子不清楚的。他们的户籍已经在宫中挂上了,若是逃跑便是当死了一般,消除户籍,就算逃走也无法生活,无法嫁人。还不如在宫中熬到25岁出宫谋生。

谢阿满细细查看四周,并无长命锁的踪影。她皱了皱眉,难道丢在了别处?还是被人捡走了若是被人捡走,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这时候,厨房传来了一阵响动,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撞倒了。谢阿满心中讶异,厨房不是没人么?

谢阿满小心的走到厨房门口,厨房门虚掩未关,她伸出脑袋环视一圈,只见在灶台旁的潲水缸一个绿色衣角。

这时候,谢阿满突然想起来关于永熙帝的一个故事。

永熙帝还是十皇子之时,母亲本是一个扫地普通宫女,容貌并不出众。只是永祯帝一时兴致,甚至连位分都没给。一夜风流后怀上龙种不自知,甚至还是在后园做粗使打扫,快到临盆才被元后知道,永祯帝并不在意,甚至连皇子名字都是元后垂怜才给取的。

元后逝世之后,无人照拂。母子俩连生活都相当艰难,所以十皇子早期生活是过得很苦的,甚至连饭都没有人给。据说穿的衣服,都是小宫女的衣服改制而成,靠着一些母亲做宫女时的姐妹接济才得以温饱。

此时浮院的小宫女是没有时间来偷吃的,且外宫不比内宫,厨房基本不留熟食。而更重要的是,浮院的旁边就是内宫的咏林宫,林才人,十皇子的生母便住在咏林宫的偏殿。

想到这里,谢阿满犹豫的是否要向前。心中几番思量,还是觉得不能错过这么一个机会。

谢阿满轻步缓缓走上前,潲水缸后面果然是一个小男孩,干巴巴瘦条条的样子。

他紧紧的缩在潲水缸的后面,看到被人发现,也不惊慌,一双眼睛只是深不见底的看着来人,紧紧抿着嘴,身上穿着破旧的青色衣服,宽宽松松极不合身。手上还牢牢紧握着一物件。谢阿满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看,一个银色的小片,指缝还隐约可见一个丑丑的女字。

因为字数限制,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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